影林村叙事---黄脸人的传说
影林村叙事生命的道场之九
黄脸人的传说
徐托柱
这是母亲对我讲的话语
这是母亲的父亲留给她的传说
作为现在的一个黄土人
当你听到的时候
请你不要用你现代的观念
评说未知的历史
因为人不知道的东西太多
我和我母亲的父亲你更不懂得
所以我也是只是叙事
把古老的故事转换成苍贫的文字
也许是一次天机的透露
但是
我不是盗取
既然母亲做了我的母亲
那么我感到荣幸听到了黄脸人的传说
我也愿意向母亲追溯故事的后续
可是母亲仅告诉我也仅限几句
也许是天意
人啊只配知晓这点点滴滴的神奇
原先的世界是一片苍茫
先有了天皇
再有了地皇
然后才造了这一经人
这一经人个个黄脸
现在的人变白了
已经不是原来的黄土人模样
原来的人种哪里去了
从母亲的父亲的父亲口授的时候
也许早已慢慢消失了这一经黄土
人的那层纯正的黄色慢慢腿掉了
当你以白为美的时候
你怎会想到曾经的黄脸人的印记
天啊不会留下黄脸人的色谱
极少通天的人也会闭口沉默天机
人啊现在已经不是原来的黄土人
当这一经人落地的时候
也许天地早已经更换主宰黄土之神
所以我们这身黄土的身体
再也不是纯粹的黄脸人
如果不是心怀人伦的敬仰
你中断的也许是生命的轮回
就更无从碰到那纯粹的黄脸的人
母亲的父亲的父亲这样传说
也许偶尔也遇见一个两个的黄脸人
但他们从不多说话
好像和这个世界分隔
他们没有什么不同
也是出没黄土普通的一个人
世界的改变不是人能思维
一切都在无声地进行
母亲说的黄脸人
母亲的父亲的父亲这样描述
黄脸人看来不精也许很傻
他们耕地点上了种子
就在地头向天皇地皇祷告
当田里长出了野草
他们依然这样祈祷
野草瞬间消失
当然那时也没有农药
当收获了庄稼
他们依然向天皇地皇谢恩
普天同庆谷粮满囤
人越美好
脸色就越纯正
就象脚下的黄土一样
然而我无可想象
现在的黄土也许和原来的黄土有了不一样
现在的黄土人和原来的黄脸人也有不同
是什么让他们离开了黄土
为什么给我们后来人腾挪了地方
也许比天皇更高大的神仙收走了他们的部落
他们如今又在哪里生活
黄脸人也许具有神通
他们敬天敬地呼风唤雨
黄脸人也许个个仙体
他们脚踏白云上天入地
黄脸人也许诚心诚信
他们的眼睛自然看到神灵
黄脸人的淳朴留下人的本色
黄脸人的善良留下人的品格
黄脸人的真诚留下人的生活
黄脸人的纯粹留下人的归宿
黄脸人的传说留下了人的牧歌
遥想黄脸人景色
我如何珍惜这经生命的路过
谁能知晓
在我们黄土人之前还有黄脸人
我们今天的黄土人
不知和他们有多少做人差距的成色
当生命偏离了天地的轨道
谁还会愿意和我们结伴同行
当生命变得自私堕落
谁还会愿意和我们天涯比邻
当生命抛弃天国的仰望
谁还会愿意和我们一共戴天
谁能知晓
是古老的黄脸人
给我们留下了这经黄土地
是古老的黄脸人
给了我们生命的黄土山水
是古老的黄脸人
给了我们身着的黄土人皮
然而人啊早已蒙垢了记忆
记忆之神也失去了灵犀
当我今天给母亲洗脚
她突然给我讲起了黄脸人
母亲不认识一个字
她已是将近百岁的人
也许心里存放着人间无数的珍贵
她想起她父亲的父亲留传下来的传说
一字一句的告诉给了我
我要记录下来吗
又有几个听懂母亲的诉说
我听完母亲的讲述
我泪水无声地流淌成河
当我知道
我是一颗星星降落
我相信
在另一个世界的角落
有一经黄脸人也在等待着我
是母亲的话语启开了我的思维
我要去找到他们
和他们一起成为黄土最新的人类
啊黄脸人
这经隐藏了五千年的传说
是母亲第一次公开传授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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