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恩武强好人
----记我生命的故事
徐托柱
人有很多东西是缘分构成的。我和武强也是这样。最早知道父亲赶过小范集,后来知道了我的奶奶和姑姑曾参加抗战流落到武强后堤村,后来我长大了,知道了更多的事,我没有见过面的奶奶和父亲生死离别苦难深重的故事。
直到今天,武强在我的人生中占有重要的位置。是近九十前善良的武强人收留了我的奶奶和姑姑,我永远不会忘记。我一生要感恩武强人。
到河北冀县师范读书的时候,我对武强人特别亲近。我不想让人知道我的家庭悲苦的历史,曾试探地打听过我奶奶埋葬的地方后堤和没有见过面的姑姑生活的村庄陈庄。在和同学的交流中,我的心早已化为了片片微风和无声的问候,飞到了远方的武强农村。
这就是我的生命情结。武强,武强,仿佛就是我的第二故乡。当父亲带着他生命厚重的故事,走进了黄土十六年之后,我已半百,第一次踏上了我心中的武强热土。
2016年2月25日出版的《武强文学》第四期刊登了我的诗歌《故乡》和《星空》,我有幸结识了刘金英老师。对于他的名字,我并不陌生。从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我是师范生的时候,经常从《衡水日报》读他的通讯和文艺作品,可以说他也是影响了人生的武强人。我参加工作三十多年来,念念不忘他的名字,虽然不曾谋面,他的朴素、真实的文风,犹如他的做人,真正的见文如面,成为了我的青春最美好的珍贵回忆。
今年春天的一个上午,我接到了一个电话。他说:“你是徐托柱吗?我是武强的刘金英,我把《武强文学》放到了公交车上,方便吗11左右接站”。当我放下电话,我心里愣了好半天。他曾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活跃冀中的“土记者”,现在退休后又开始成为培育文化新人的老师,而我有幸在他的主编《武强文学》发表了诗歌。
这不是缘嘛?而且,刘金英的文章陪伴了我青春文学梦。我能不激动和幸福吗?我随即跟饶阳县著名农民通讯员赵泽民打电话,告诉他这一消息。这是我的文稿第一次出现在县级的文学刊物上。题目正是《故乡》,其中写了我的家庭、我的父母和我奶奶的故事,是《武强文学》第四期最长的诗歌。
随后,2016年6月25日出版的《武强文学》第5期发表了我的诗歌《生命的歌唱——致礼母亲》,于是,我生发了一个愿望,我要尽快见到刘金英老师,了却我三十多年的思念,更愿意得到他的当面指导。我和赵泽民大哥商量,7月10日去了武强拜见刘金英老师。
我们去拜访刘老师的时候,好像是最热的一天。当我和赵泽民汗流浃背的赶到他的宿舍楼,我发现一位瘦高的老头,微笑着迎接我们。我想这就是刘金英老师。
他满头白发,眼睛善良,说话很轻很柔和。他脚踩拖鞋,上身穿着背带的白背心,下身穿着短裤,手里拿着把蒲扇。一眼看到他,就像回到了老家重逢的质朴的庄稼人大伯。
他把我们迎接到屋内,师母给我们准备了凉茶,水果,我感觉到了亲人般的温暖。刘金英老师,走在人群中就是一位普通的老头,看上去更像一位农民,我知道,他的确是从田间地头走出的著名记者作家,我第一次见到我思念的老师,面对面的注目着他,不断地在填充着我心中可以触摸实感的形象。他的话语带着农民的诚实真情,他的胸怀流露着庄稼人的真诚善良。他的文笔自然绽放着武强人心灵秀美的一枝花朵。
我从八十年代末发表文学作品,也许我生性的孤僻,很少和当地文学社团联系。但在我面前的刘金英老师,却向我约稿,使我受宠若惊。感受到了他对我的用心栽培。我想到了早年抗日流落到武强的奶奶,我全身突然有一种电流麻遍了全身。刘老师,真的是我感谢又一代武强好人。
刘老师向我打听了他饶阳的老同学、老文友的情况,回忆了他在饶阳西合中学的生活。然后向我询问我的写作情况。他说,一个地方要有一个地方的文化特色,当这种地域文化形成挖掘出来之后,就是这个地方人文或文脉的代表。我点头赞同。
刘金英老师,把他编写《千年古县武强》送给我,并嘱咐我深入民间去搜集整理传统文化研究,写出地方的文化灵魂。
我向刘老师汇报了,我现在正着手研究饶阳地域诗经台文化,写作《饶阳有座诗经台》。他告诉我要沉下身去,甘于寂寞,抛弃文坛名利的浮躁,才能真正做出学问。他期待早日看到我的研究成果。
时间过得很快,原本定于20分钟的谈话,不知不觉延长了10分钟。在这短暂的交流中,对于我今后的写作受到了很多启迪,我将带着刘金英老师希望和嘱托,去走好我人生的道路。写作如同做人,刘老师就是我的榜样。
刘老师挽留我们吃饭再走,因为12点之前我要赶回饶阳,我说下次吧。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刘金英老师的家。我想奶奶在不远处也许能后望到,她的没有见过面的孙子,依然感恩武强这片热土,感恩武强一位叫刘金英的好人。
有一天我也将写出我们祖孙三代人武强县过往,留下生命的故事和心中的乡愁。
中国文化渊源留长,浩如烟海,近几年,我将整理过的一些文史资料性的文章,汇总归类,以方便大家共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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